大婚之夜,傅小官唤醒前世记忆,新婚妻子看
白癜风软膏能不能治白癜风 https://m-mip.39.net/czk/mipso_4334942.html 宣历八年,五月初一。 春光渐褪,夏花锦绣。 一座古香古色的豪宅院落里,初升的朝阳透过老榕树的繁茂枝叶,照在了一张白皙清秀,略显稚嫩的小脸上。 古色古香的房间,宽敞明亮。 墙壁上悬挂的字画典雅不凡,案几上摆放的兰草幽若宁静,紫檀的熏香味在鼻尖轻轻萦绕。 一个只穿着肚兜的丫鬟玉体横陈,躺在一名少年郎的大腿上。 白皙的玉臂,光滑的雪背,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起伏的曲线极为诱人。 丽人眉眼含春,俏丽的脸蛋上布满红霞。 整个房间,荡起无边旖旎。 这时,少年郎睁开了眼睛。 整个人顿时傻了。 乖乖! 这什么情况?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眼波迷离的人儿,少年郎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还不待他反应,怀里的佳人妙眸一转,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双膝挪动的同时,一对白皙的玉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吐气如兰,鲜红的樱唇慢慢凑了上去。 “唔……” 少年郎眼睛瞪大,想要将其推开,可对方却用她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夹住了他的腰身。 眼神妩媚,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 少年郎只感觉大脑嗡的一热,哪还管的上其他,双目圆睁,狠狠揽住侍女纤细顺滑的腰肢,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 狂风骤雨过后,少年郎躺在床上,思绪纷乱。 整合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到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一个极尽荒唐的事 自己穿越了! 魂穿到了这个叫做虞朝的时代。 这是一个类似于华夏古代的世界,但却没有他所熟悉的那些朝代。 作为临江城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家的独苗,傅小官这个名字很是响亮。 他声名大噪的缘由并不是文采或武功。 而是一掷千金的豪放,还有声色犬马的荒唐。 论起纨绔,在临江城这地界,傅小官称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 七岁偷看侍女洗澡,八岁酗酒,十二岁上青楼,十四岁扬言要娶怡红楼的花魁樊朵儿。 十六岁——就是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在临江楼小聚,却没有料到大祸临头。 在临江城横着走的傅小官遇见了从京城来的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当然,事发当时傅小官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董书兰穿着一袭白衣,围着一面纱巾,静静的坐在临江楼的临窗位置,面前煮着一壶茶,摆着两个杯,似乎在等人。 傅小官喝得正酣,忽有尿意,于是他起身走出了包间,一转头,就这样看见了董书兰。 这就要怪那一缕从窗外拂来的春风了。 傅小官当时并没在意,就在他的视线从董书兰的身上收回时候,那一缕春风正好,掀开了董书兰的面纱。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皎如秋月,貌若天仙。 像一朵浮于水面的青莲,纤尘不染。 五官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昭示着上天对她的偏爱。 倾城绝伦的气质,足以让太多人自惭形秽。 傅小官的视线落在了那张脸上,他顿时忘记了尿意。 那一刻他的心跳加速,那一刻他忘记了怡红楼的樊朵儿,那一刻……他走了过去。 “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 董书兰吓了一跳,她见过的公子哥儿多了去了,这么直接的却是第一个。 她当然并没有因此对傅小官多看一眼,她倒了一杯茶,吹了吹,浅咀了一口,然后起身,打算离开。 傅小官却好死不活的拦住了她,满口秽言,甚至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 “砰……!” “啊……!” “嘭……!” 三声。 地主家的傻儿子被踹出窗外,躺在大街上不省人事。 董书兰没有往外看,淡淡的对身旁的侍卫交代: “查一查,如有恶事,送交官府。” “若无恶事……如此孟浪,好好教训一番,别弄出人命。扫兴……另约秦老吧,改在临江书院。” 脑海中略过这具身体记忆中的画面,傅小官摇头苦笑。 在侍女春秀局促不安的目光下,他接过毛巾,洗了洗脸。 当时,傅小官的爹傅大官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从二楼推下,也被吓得不清。 作为临江首富,傅大官交友广阔。 他第一时间登门去见知府,想替儿子讨个公道。 但临江知府刘之栋没有见他。 还将其被拒之门外。 随后,他通过刘之栋的幕僚柳三爷知道了董书兰的身份。 震惊之余,傅大官连忙作了三个安排: 首先,他修书一封,令管家马不停蹄去京都金陵,在秦淮河上找一艘名为红袖招的画舫。 其次,他又从书楼里拿出了一副珍藏的墨宝,令傅家的教习老夫子带去了临江书院,请秦老鉴定其真伪。 最后,他安排自己的二夫人带着来自京城的珠宝珍品,去拜见了知府夫人。 这一切安排完之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夫人——也就是傅小官生母的坟前,上了香蜡,静坐到天黑。 就这样,傅大官渡过了有生以来最煎熬的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傅小官被禁足,期间还被董书兰的侍卫上门教训了一顿,伤到了后脑勺。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消停,荒淫之风变本加厉,没几天,就跟前阵子从青楼买下来的几个通房丫头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因为兴奋过度,死于马上风。 在这个过程中,现在的傅小官,则稀里糊涂的穿越了过来,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当然,这其中曲折,只有他自己知道。 傅大官也被自家儿子的荒唐行径给气得不轻。 一大早,他又去了大夫人的墓前,上了香蜡,满脸苦涩。 “你说,我这辈子没有当上大官,儿子能当个小官就行。” “可他……真不是读书的料啊。” “夫子上课他就打瞌睡,叫他一看书他就头疼……” “为了他,我开设了傅府书院,请了临江城知名的先生,甚至还请了临江书院的秦老,” “虽然没请动秦老,却也请到了李老先生。” “无一例外,没有哪位先生能呆够一个月,最终都放弃了。” “去年乡试,我逼着他参加,中了秀才……银子花了五千两……这也算是有了功名。” “我没打算让他混官场,我只是想让他沾点文气,有个秀才身份,多与文人结交,洗去这一身的鄙习……才好掌管这偌大的家业啊。” “这么些年,我寻思着给他留下的家产,保他一生富贵也就行了,这孩子虽然小恶不少,但终究还是不敢有大恶的,我本也放心,却没有料到出了这么个事。” “经此一劫,希望他能明白一些事理吧。” …… 傅小官见到了他“爹”。 洗漱之后,春秀端着早点进来,傅大官紧随其后,因为春秀说少爷精神看起来……不错。 傅小官看着傅大官,眼里有些迷茫。 傅大官看着傅小官,眼里满是溺爱。 “儿啊,你起来作甚?快去床上躺着,春秀喂你。” 傅小官还没来得及说点啥,傅大官又道:“张神医说了,你这伤伤在脑袋,房事不能过于频繁……需要静养。” “嗯……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身体受损。” “对了,你既然对樊朵儿有意,爹就给她赎身,但是她只能是妾,你看如何?” 说完,傅大官有些忐忑的看着儿子。 他仍记得张神医交代的那句话:后脑勺被重物击打,此后,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也就是……变傻。 傅小官愕然片刻,笑了起来。 “……这事儿不急,我也没啥大事,只是虚弱了一点。” 他看着春秀端着的盘子上的小米粥苦笑道:“咱家,不缺银子吧?” 傅大官一愣,“不缺啊。” “那这伙食能不能好一点?” 傅小官指了指小米粥。 傅大官下意识摇头,“张神医说,虚不受补,當以清淡为佳,听神医的,没错。” “这玩意没营养,小爺要吃点儿好的,比如……老母鷄炖人参。” 傅小官自是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于是打了个哈欠,用原来傅小官的语氣说道。 “哈哈哈!” 闻言,傅大官喜极而泣,仰天道:“夫人你看到了吗?我儿没傻,咱儿子的病终于好了!” 傅小官嘴角抽搐。 有这么个爹,當儿子的哪能不败家? 宣歷八年,五月初五,端午,晨光微曦,天青雲浅。 傅小官已经起床,来到了院子里。 他在那颗老榕树下站定,吐纳呼吸,然后跨步,提拳…… 这是一套军體拳,动作自然规范。 傅小官徐徐而动,正好调理这身體。 这身體实在……太差,好在才十六岁,虽然还是晚了很多,但他相信经過两年的调理,至少能达到前世一半的水准。 春秀面露愕然。 以前少爺睡覺可是要到自然醒的,但这两天少爺都是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最近少爺极少说话,只是初二那天忽然問起收拾房间的時候有没有捡到一个黑匣子。 春秀不明所以,后来去問老爺,老爺虽不清楚,但还是安排人又去找了找,却并没有找到,少爺想了想,也就没有再提。 打了两遍军體拳,傅小官身子微微有些发热。 他开始绕着院子的回廊慢跑。 一圈差不多四百米距離,十圈四千米,身體疲倦感很强,差不多也是目前的底线了。 十圈跑完,傅小官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便向旁边的澡房走去。 春秀已经放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正在弯腰试试水里的温度,白臂在水中轻摆,沾湿了衣带 因为要伺候傅小官洗澡,此時的春秀褪去了平時的繁琐打扮,仅着一身薄衫,随着弯腰的动作,薄衫下雪色娇躯若隐若现。 傅小官一进屋,見到的便是这一场景。 春秀姣好脸颊被热氣蒸的潮红,鬓发凌乱,光洁的额头带着丝丝汗痕。 見傅小官进来,春秀挽了挽鬓边的发丝,抿着嘴唇,不好意思的说道:“少爺……奴婢伺候您……。” 柔软的腰肢如水蛇一般,莲步迈动间,一双美腿的轮廓也展现的无比清晰诱人。 “我自己来,谢谢。” 傅小官,忽然覺得喉咙有些干,声音沙哑。 貌似随意地将毛巾放在盆里,便看見春秀那张小嘴儿张得愈发的大了。 春秀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拽着衣裙,她咬着红唇,犹豫半晌才小声問道:“少爺,是不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 罪過罪過! 暗自咧了咧嘴,傅小官艰难的将目光从那惊人起伏的曲线上挪开,“不是你的問题,是我的問题……我还不是很习惯。” 春秀没有听懂,少爺这一番简單的举动让她很不理解,尤其是谢谢二字,令她陡然极有压力。 服侍了少爺足足十年,少爺的起居全是她一手操办,稍有不顺虽然不至于打骂,但给的脸色却少不了,今儿个少爺居然说出了谢谢,他是怎么了? 少爺自那事以后,似乎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对吃的要求,别的,都极为不同。 这几天,少爺没有再跑出去喝酒了,没有吆五喝六的欺负街上的弱女子了。 甚至連前阵子花大价钱从青楼买来的那几个通房丫头,少爺都把卖身契一并还给了她们,又每人给了一笔银子,遣散走了。 门都没有出,还看起书来。 看书,这是很高尚的事情。 至少在春秀的心里,这就是只有正经人才会做的事。 但总之,少爺变好了,老天爺保佑,以后,傅府能够继续好下去,她这种为婢女的也能有个善终。 春秀对傅小官说道:“老爺说,一会儿请少爺去前院用餐。” 说完,便出了门 傅小官点了点头,关门,解衣,躺在木桶里,覺得这一切真的不错。 前世好友曾经問起自己一个問题:當不了一辈子的兵,退役了有什么想法? 他的回答是:寻一处山水地,有草庐一间,良田一亩,鱼塘一处,忙時种田,闲時钓鱼,如此,一生。 上辈子杀了不少人,他覺得很累,心累。 如今这个愿望貌似就这么达成了,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虽然精神上还没有完全的舒展,但这些天的晚上至少没有再失眠,甚至一覺醒来未曾有梦。 有一个真心疼他的爹,有一个言听计从的丫头,有一个未曾谋面的母亲,當然,作为临江城的大地主,他肯定有很多的田地。 这很好。 至于怡红楼的樊朵儿,他自然是没有在意的。 但是记忆里那惊鸿一瞥的白衣女子却无比清晰,内心莫名起了一丝涟漪。 确实很美,嗯,就这样。 …… 地主家的宅院很大。 地主家主宅的饭厅也很大。 傅大官坐在上首,二夫人齐氏坐在左首,傅小官随意的坐在傅大官的对面。 两人離得稍远了一些。 对于这个父亲,傅小官还是有些陌生,本能的选择了这种距離。 齐氏看出端倪,微微蹙了蹙眉,傅大官却不以为意。 饭菜已经上桌,一家三口……傅小官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三口,傅大官和蔼的看着他一笑,说道:“吃饭。” 傅小官自然没有客氣,他端起碗便开始吃了起来。 見狀,齐氏又皱了皱眉头,因为傅小官的吃相实在不太好看。 傅小官习惯了吃饭速战速决,并没有注意到齐氏的表情——就算看見了,他也不会在意。 “今儿端午,我呆会会去各个农庄走走……儿子,有没有兴趣跟爹一起去瞧瞧?” 如果是以前的傅小官肯定是拒绝的,那些泥土杆子有什么好看的? 有这時间不如去怡红楼听听樊朵儿唱曲儿。 齐氏自然也以为这不成器的败家子会和往年一样,却没料到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 “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齐氏身子僵住,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傅大官则哈哈大笑起来。 “儿啊,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咳咳!” 齐氏咳嗽两声,站起身来,娇弱的说道:“老爺您早去早回,我有点不舒服,约了李神医,得开几副安胎的药才好。” 傅小官这才打量了一眼齐氏,雍容华贵,容颜尚好,颇为骄傲,腹部微微隆起,目测应该有五六个月了。 齐氏迎着傅小官的目光,故意挺了挺肚子,笑道:“小官啊,你希望有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傅小官一乐,“弟弟妹妹我都喜歡。” 这是真心话,前世父母早去,他孑然一身,而今有了家人,他是真希望能够多一些亲人。 哪怕不是同母,他也一定会照顾好他们。 齐氏转身,脸色阴暗。 “这傻小子……莫非真的转了性子?”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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