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那你是自己怀的孩子
新年的一月,户外已经零下五摄氏度,干净宽敞的大街上早已经累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夏言站在“海角天涯”的墙角瑟瑟发抖,她在这已经站了三个多小时,一整天都没进食过任何东西,她早已经饿的胃里难受。
“小姐,你回去吧,待会还有大雪,有什么先回去再想办法。”
门口接待客人的门童见到她裹着衣服不停的来回走动戳着自己双手来取暖,心里有些同情。
夏言抬起头,脸色苍白的没有了血色,发白的唇瓣干涩的裂开了几丝缝隙。
“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让我进去找找他好不好,不找到他我全家都会死。求求你……”
她有些卑微的低求着,难堪又羞愤,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沦落至此。
三楼的包间里,暧昧的灯光,混杂的人群,还有那些暧昧的气息,勾成了一副风光旖旎的画面。
夏言推开门,在莺语环绕中,一眼就捕捉到了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视线短暂的交汇,男人冷漠的视线无视转过,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顺势喂入了怀中的女人口中。
心口处闷闷的发疼,她走过来,在他脚边停下。
屋子里一群人安静下来,只听见“噗通”一声,女人已经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求求你救救我爸?只要你答应,我……可以解除婚约。”
夏言温顺的低着眉眼,特意放低的姿态带着小心翼翼。
男人翘起自己的一只长腿叠加,程亮的皮鞋尖就在她眼前。
他微眯着眸,睥睨冷漠的看着她,讽刺的眼神让她一阵刺痛。
“夏言,这就是算计的代价!”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要解除婚约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我爸,他是被冤枉的,求求你?”
“我这人睚眦必报,你求我可有足够的筹码?”
沈靳勾着薄唇弯身,薄凉的长指勾住了她尖细的下巴,“唐唐夏市长的千金,设计我爬上时不时很有能耐吗?醉酒你都能主动完事,怎么这下爬不上了?”
刻意难堪的羞辱,让她一点点的被人扒开那些耻辱。里面的人都知道,夏言仗着自己市长千金的身份,逼走了沈靳的女朋友,又成功爬上了床。
借着夏市长的权势,夏言最终跟他订了婚。
可是,谁想到,他不过是一头阴险的狼。
那些羞辱的碎碎点点,夏言只能咬牙无可辩驳。
“对不起,是我不知廉耻不知天高地厚,我错了。只要能放了我爸,我们一家绝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胸前猛地一痛,她被男人一把推开,重重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立即用手捂住了肚子,惊慌的害怕落在男人眼里。
“夏言你不要告诉我你怀了孩子,就算有,也不过是个不受期待的小野种。耍这手段不就是要钱吗,拿着滚!”
他看着她护着肚子的动作,突然被激怒,随手抽过自己皮夹里的一张卡砸在她脸上。
银行卡的棱角划过她的脸蛋,一道血口就郝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怎么不捡?拿着钱打掉肚子里的小鳖种!”
他讽刺的睨着她勾着唇,眼底都渗出丝丝的狠意。
这个女人,整个一心机表大骗子,怎么可能会怀孕。即使怀孕,也是个不受他待见的东西。
她跌在地,肚子里的疼意让她脸色泛白,“沈靳,你非得这么对我吗?我求求你,帮我一次。”
“帮你?”他哂笑,“怎么帮?这里这么多人,要不让他们帮你满足?”
他阴冷的话一落,夏言猛地一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怎么不动手?还要等着我来亲自伺候?”他阴冷的一声低斥,夏言立即回过神,转身想要逃。
手臂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她被沈靳一把就按倒在了沙发里,“碰你就觉得脏了自己的手,自己托还是让人来帮你?”
“不要,沈靳,我是你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她做错了事,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她始终都是他的女人,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脱掉衣衫,侮辱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他的颜面。
“当初连吓药爬尚床都干得出来,现在就要装贞洁烈妇了?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
男人鄙夷的羞辱,字字句句的都扎进她的心里。
夏言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只感觉身前一凉,男人的大手已经撕扯开,将她里面的衣服往上推。
“不要,放开我,沈靳,求你不要……”
她惊恐又害怕,手脚并用的挣扎反抗。可是无奈男女力气太过悬殊,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羞辱。
包厢里的男女都一副看戏之态,没有一人上前帮她解围。
察觉到里面贴身的衣扣被解开扯掉,夏言所有的意识瞬间崩塌,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泪水不甘的从她眼底滚落出来,泪眼模糊纵横了她整个小脸。
沈靳看着她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厌恶。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她明明是一副蛇蝎心肠的绿茶,却又偏偏装成无比委屈的可怜样。
真是让他厌恶透顶。
身上的被扯得凌乱不堪,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勉强裹住她的身体。夏言拼劲全力从他身下滚落在了地上。
沈靳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外套,目光睥睨,“夏言,这就是你们算计的代价。”
“赶紧滚,记着拿着钱打掉肚子里的也种。”
他冷嗤一声,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因为刚才他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觉得恶心。
夏言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她看着不远处的银行卡,低垂着眼眸,颤颤的小手在他的鄙夷中捡起了那张卡。
屋外,已经下起了纷纷大雪,地上一片白茫茫。她深深浅浅的踩在雪地里,手掌心里一片鲜红的湿润。
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报告,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已经怀孕五周……
夏言从外回来,身体几乎冻僵。
当她推开房门,迎面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砸了过来。
“你去哪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往外面跑!拘留所打电话来你爸在里面犯病了,我赶过去连人都没见到。你还好意思到处乱跑!”
夏母一阵责备,脸上的神情在见到夏言身上的狼狈凌乱时,一下就受刺激般的变了色。
“夏言你又跑什么地方跟人鬼混了?为了一个沈靳你害的我们家破人亡,你现在又跟谁鬼混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夏父被撤职收监即将判刑,夏家被没收,一系列的变故让夏母对夏言充满了怨恨。
她被冻得连走路都有些麻木,被夏母如此的言语羞辱,心口泛着一股股的酸涩。
她咬了咬唇,逼退了眼底的泪水,“妈,我没有去鬼混。我只是去找人想办法帮爸。”
“想办法?那你想到了吗?有没有希望?”
夏母一听,激动的抓着夏言的双手,一脸的希翼。
她脸上有些苦涩,兀自低垂下了头。夏母见到她的反应,抓着她就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
“没有希望?那你在干什么?都是你,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拿我们全家去做赌注。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我怎么就生下了你这样的赔钱货……”
她被冻的头脑发沉,被夏母如此大力摇晃,她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爆炸裂开。
“妈,你别生气,我……我赶去看看。”
她低声的开口祈求,从母亲的手中挣脱开来,这才往自己屋子里走。
“你去哪?赶紧去想办法!”
夏母见到她往自己房间回走,忍不住的又厉声叱喝。
“我进去换件衣服就去。”
“换什么换,你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赶紧滚去想法子!”
她脚步一顿,眼眶难受的发胀。
她身上凌乱不堪,手脚冰冷,可她的母亲却是丝毫没有察觉。
夏言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无法辩解无法为自己叫委屈。
所有的难受和痛苦,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吞。
从家里出来,夏言打车赶往了收监所,可是却没有见到夏正松。
混混沌沌不知所措,夏言走在大雪覆盖的街道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
“王管家,求你让我进去见沈伯父和沈伯母一面,我求求你,求求你。”
夏言来到沈家别墅,却是被沈家管家给阻拦在了门外。
“夏小姐,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先生和太太有命令不能让你进去。”
王管家为难的站在雕栏铁门里,为难的摇了摇头。
夏言咬了咬唇,隔着铁门跪了下来,“王管家,求你在去通报一下沈伯父和沈伯母,我会等他们。求你了。”
她边说着边磕头,王管家没有办法,同情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屋外的白雪,肆意的飘散。夏言跪在雪地中,膝盖被冻得一阵阵刺骨的疼。
不知道她跪了多久,可是里面却始终没有人前来开门。
她知道,沈家人不愿待见自己。
正当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王管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打开了门。
明晃晃的灯光映衬出了她的狼狈和苍白。夏言站在光洁照人的地板,心里有些发憷。
“伯父伯母,我来……是想求求你们帮帮忙,帮我爸一把。”
夏言被沈家父母高傲轻蔑的眼神弄的一阵刺痛,她咬着唇,有些难堪又有些无措的绝望。
“夏言,你当我们是神仙还是国家总统啊,你爸犯了罪,我们可没这个本事救他。你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么?”
沈母听到夏言的祈求,扯着唇,立即就打断了她的话。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夏言紧握成拳,一下跪在了冰冷光洁的地板上。
“我知道我的祈求让你们很为难,念在我爸跟沈伯父朋友一场的份上,求求您想想办法。我知道只要你们肯帮忙,一定有办法的。伯父,我求您了……”
夏言,你还真当我们沈家是救济所了。我们没义务帮你们处理烂事!别把我们拖下水!还有……”
沈母站起身,从佣人的手里拿过了一张支票,“你跟我儿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婚约也解除了。这笔钱,算是睡了你的报酬。”
轻描淡写的语调,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夏言看着沈母将支票扔在了她的面前,有些发怔。
不到两个小时,她被沈家人两次拿钱羞辱。
所有人都觉得她为了一个男人不折手段令人不耻,所以如今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伯母,我不要钱,我只……”
“夏言,别给脸不要脸!当初同意沈靳跟你订婚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现在还来说什么我们对不起你,不是让人恶心觉得犯贱?”
“拿着支票赶紧滚出去,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们家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母话一落,立即招手示意让人将夏言带出去。
她一慌,一个大步就爬到了沈母脚下,双手死死的抱住了沈母。
“伯母不要,我可以解除婚约,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们帮我爸爸。求你们了,你们不答应,我就不会离开这的。”
夏言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撒泼耍赖的缠着沈家父母。
“你真是不要脸!”
沈母气的大骂,想要推开抱住自己的夏言,却没想到被她抱住,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双双摔倒在地。
“夏言你在干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沈靳刚走到家门就见到夏言将自己母亲给拽扯倒地的一幕。
男人怒意沉沉,几个大步就跨了上前,一把就抓扯住了女人的手腕。
“夏言,你竟敢对我妈动手,你觉得我不敢动手打女人是不是!”
沈靳抓扯她,动作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手腕被男人捏的生疼,夏言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给捏碎。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对伯母动手。沈靳,你相信我。”
夏言疼的吱牙咧嘴,一双大眼水雾氤氲的盯着他,充满了祈求。
他看着她的眼,唇瓣勾勒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谁不知你谎话连篇,相信你我恨不得自己眼瞎。”
心,蓦地一阵钝痛。她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
夏言知道他心里对自己的怨恨和恨意。
当时两人意外发生了关系,被人报导得铺天盖地。
沈靳的女友白冉闹着要分手,夏言看着沈靳如此难受,主动答应沈靳她会找白冉说清楚整件事情。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她不会要挟沈靳。
可是,事与愿违,白冉跟夏言见面弄得有些不愉快。而从那次见面之后,白冉就消失不见,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夏言借着权势威胁白冉离开。
咬着唇,强忍着心里的悲伤。夏言睁开眼,迎视着男人那阴鸷冷凛的视线。
“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不会相信。沈靳,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她不过就是在青春年华时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而已。
“你不仅令人讨厌还让人觉得虚伪恶心。”
沈靳一把推开,夏言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她看着他那眼中毫无遮掩的厌恶,那样的眼神让她一阵阵难受。
“既然你这样厌恶我,那你帮我爸弄出来,我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会带着家人离开这个城市。”
“你威胁我?”
沈靳眉梢一挑,带了几分的恶劣笑意,“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我哪敢威胁沈家大公子。我只是在跟你做一个交换条件而已。你不是恨我厌恶我吗?我彻底消失在你面前,难道不正如你所愿了吗?”
沈靳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打电话让医生来给妈检查一下,这个女人我会解决掉。”
……
黑色的卡宴在夜里疾驰,因为道路上有积雪,车速过快时明显还有些打滑。
夏言被吓的脸色一阵阵的惨白,下意识的就把手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嘎吱——”
卡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夏言因为惯性,整个身体都往前撞了过去。
脑袋被撞的生疼,她脑子一片发白,下意识的双手拦在了自己的小腹。
沈靳睨了女人一眼,夜色下,女人的惨白的脸色有些营养不良的病态。
“离开这,带着你妈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准踏回一步。”
他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夜色里森冷如鬼魅。
绝情得语调,让人不可反驳。
她抬起头来,艰难的蠕动了自己的唇,“我不离开,这是我们一直生活的城市,我爸还在这里,要走也要一起走,我们哪里都不去。”
“只有一次机会,后果自负。”
“沈靳你要干什么?你想要怎么逼我们。夏家已经垮了,我爸也被你弄进了牢里,我们也解除婚约了,你还想要怎样?”
她气急,语气里带了几分的哀怨,一口气就将心里的委屈埋怨脱口而出。
男人的笑,带着几分的暗色。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安静的车内,顿时就是响起了女人惊恐的声音。
夏言面色白透,激动的伸出手想要夺过男人的手机,沈靳却是伸出手来阻拦住了她。
手机画面里,夏言在酒吧包厢里被沈靳欺负的一幕郝然映入她的眼眶。
“沈靳……”
她嗓音尖锐的带了些沙哑的颤意,伸手去争夺他手中正播放的视频。
男人手劲很大,沈靳看着她脸色惨白又惊慌无助,一阵快意酣畅淋漓。
“把它给我,删掉,求你删掉。”
夏言声音都带着颤音,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惊叫,当她看到视频里自己的衣衫被扯时,她像发了疯的对着男人又抓又扯。
“砰!”
沈靳脸上被抓了一把,似乎留下了几道血红的指甲印。他愤怒的一把推开女人的身体,夏言被他无情推开撞在了车门上。
被撞的地方很疼,夏言甚至是无法动弹,只是黯然的低垂下头,“我家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还想要怎样?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才放过我?”
“放过你?你当初可曾想过要放过白冉?你毁掉了我的幸福,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幸福。”沈靳听到她的低喃,将她一把拉扯过来,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脸蛋。
夏言是真的很疼,身体上的疼依然比不过心底的疼。
她被迫的昂着头,看着男人满脸的阴鸷,那样的厌恶,让她心里颤了颤。
“我错了,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欠你的,我来偿还,能不能放了我爸?”
眼底的泪水在她眼眶翻滚,可是,她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已经够让他厌恶了,就算她流再多的眼泪,解释再多,只会让他更加的鄙夷不屑。
“三天,三天之后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没滚出这座城市,后果自负。”
他嫌弃的一把松开了她的脸,又恶心般的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
好似他刚才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脏东西。
夏言神色一怔,耍赖似的抓着他的手不放,“我们不会走,我要留下来陪着我爸。我欠了你,可是你也害的我没了家,彼此已经扯平了。我不在欠你了,我不会走!绝不!绝不!”
她像被逼到了绝路后炸毛了的狮子,瞬间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任性蛮横的千金大小姐。
“滚下车!”
沈靳一把打开了车门,将她毫不留情的从车里推了出去。夏言趔趄了几步才站稳。
她站稳身子后就冲上前开门,无奈车门被锁,她只能双手使劲拍打着车窗,“开门,我的包还在车里,开门!”
夏言整个人近乎都贴在了车身上,卡宴一个疾风驶出,她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
混蛋!王八蛋!
她气的开口朝着消失的车尾灯骂了几句,看着这空阔又漆黑的大街,整个人徒生出了一股悲凉。
沈家住在郊外别墅区,很少有出租车经过,她没钱没手机,如果靠着自己两条腿走回去,只怕得走到凌晨三四点。
风声呼呼作响,远处传来了几名男子嬉笑怒骂的声音。她有些害怕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低着头,迅速往回走。
“前面有美人,走走,上前去瞧瞧。”
一名醉意薰薰的男人声音在这空荡的大街上,就像是伤人的戾气,夏言听到后,心猛地紧缩,越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她低着头小跑着往沈家别墅的方向回跑,可是无奈男人身长腿长,没过多久,她就被三人围堵在了中间。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没钱。”
她害怕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瑟缩着都快缩成一团。
醉酒了的男人,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了思考的意识,伸出手就是对着她动手动脚。
“你们放开我,我就住在这附近。我老公就在不远处,你们放开我……”
夏言挣扎着,手脚并用,一名男子从身后将她给圈进在了自己怀里,将她往巷子里面拖。
她知道,一旦进了那里面就是人间地狱。
她顾不得小腹的绞痛,双手掰着巷口转角处的墙壁,失声的哭喊求救,手指抠着厚硬的墙,被磨得血肉模糊。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我家有很多很多钱,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们,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沈靳......” 继续阅读或长按北京哪家医院治疗白癜风复方木尼孜颗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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